于国于今于己

序:此文之标题,本自同学女生一文,其以之抨弊而明志,或能警世,有以嘉也。然大言必殊,古之例也,语虽诚切,终与混世者同迷,简谈摈世,实乏道矣!问曰:“是之于子也,更遵何德?”则甫滔滔而今语寥寥矣,诚难以济世,何况变之?于是正为士愤然慷慨,宁置急用者旁定而毅然作文,所以阐我喻也。既欲寻正义以为之,遂承前题,亦名《于国、于今、于己》,乃敲书正文如下:

党争者,所以误国也。夫古今中外之政,以史今之界者分喻之,正为士遂曰:“凡有所党,必淫误国。是故多党不若两党,两党不若一党,一党不若无党。使天下之群相敬齐一,各行己善,如此合而兴隆者,大同至矣!”

《易》曰:“王臣蹇蹇,匪躬之故。”是爻也,卧于水山之中,上承九三,有比应,且为中正。蹇蹇无忧,是以天下之王臣以民事为事,以民心为心,大行正道,不择美丑,则虽无为,亦能无不治也。

老子曰:“大道废,有仁义;智慧出,有大伪;六亲不和,有孝慈;国家昏乱,有忠臣。”不亦今之实状乎?吾常闻世中人之詈辞,初得之稍觉耳爽,再闻而思之,则知其终也愚钝矣,不过少年气盛耳!尔君子者常欲使天下人公平齐位,其理固矣,而于尔身行者,则大行分别!噫!子何其不知羞耻欤?人者,皆天下之一元、一端,本无分别,而以功绩畛者,在能己工也,所以不令越俎代庖也已矣。若夫霸凌,何其不道也?当弃,不能善、畏也。而以其霸凌而欲变以霸凌之者,其较于以暴制暴者,又何也?不过著伪服矣!

财货丰腴,民所以劬劳也。劳以图利,于是哀者,不亦俗殠耶?等求财之鄙心,于得失者,又何以别?而贫富之化,多在不政也,而民变者,又绝非仅仅不政而使然也。故曰:“逍遥者,何谓也?本在心旷也已矣。等逊让也,许由为之真,舜也为之虚。真也者,实让也;虚也者,实得矣!则喻之为心分者所以事异也。矧夫价值之逐,本于其物估也,是依所用而划之者,更别也。欲除大恏,唯心斋以用夫!”

汝弃世者,居于国民中,言也激愤,得也杰出,何也?既能居逆流之中,堪成大事,可谓顺习,而犹以不厌之贪心以诳愤,且伪同真愤之人而因滥言者,其国世之非也?其汝心之不洁也?今之伪君子也多矣,欲令国人少私寡欲也难矣。或有良人曰:“勉成大事,互利双赢。”吾但能对曰:“子行矣!吾自当勉也,而非从兽人之教诲!”古之君子,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;今之小人,先天下之乐而乐,后天下之忧而忧,于是言所谓“变革”、“开化”者,其与禽兽何同?

界说乱兮,逆也,舛也,不能明也,被诈于象也。问曰:“世者,何以存贞而用正乎?”怀真而摈伪,善虚以居下,道德善也。盖国家之盛者,向未有无道德者耶!孔子曰: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”是圣洁之用矣,中也,正也,无加辩也。且圣人为而弗恃,功成无居,无为而无不为者,多无争而大胜。由此就真理而用之,诚“共济”也,非伪“双赢”矣!山者,甘居于地下是为谦,而使夫世人皆为此谦者,不亦重乎泰山也欤?今之世也,固不乏各色辞辩也,各有所非,各有所是,而其真能为而行之者又几何?凡空言谈而不己为,亦或言以伤人而无用者,犹不若尊其自然而已耶!

正为士亲笔

辛卯年五月初二、初三

2011年6月3日、4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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