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年所写文言微博(倒序) – 胜爲士

素以稱境界者好釋老而辟儒,然今就儒書觀之,以道以德,以行以制,其境界實超釋老之上甚矣。
日本漢字音,捨吳、漢與唐外,尤有古音,即周秦漢之上古音也。古人周時已知有倭,至漢時來貢,數百年矣,其言語之交通亦復不少。且由朝鮮古音東傳者極多。大凡和語詞有源流難明者,據古音或可知其一二,誠其蹊徑也。
日語中kyu、nyo等稱拗音。拗者,謂不順、轉成,固非日本古音,大抵從中國、朝鮮渡來。古人聞之,佶屈聱牙,乃拗固有之音效之。今則常用矣。
古文謂炎症、發炎曰“焮”,又雙稱“焮衝”、“焮腫”。
胡以魯《國語學草創》論譯名,謂“主觀”“客觀”等語與邦人所譯不謀而合。知“主觀”“客觀”不獨為和製漢語,其實國譯亦有之。
孔子《春秋》開篇謂“王正月”,獨《公羊》一傳以“ 大一統”解之,餘二氏《穀梁》、《左傳》乃無與焉。考《禮記》所言“小康”、“大同”者,當同於《公羊》。
鲲,古同昆,混也。鹏,本字朋,古凤字。凤凰,又作朋皇。庄子之鲲,得名混沌,喻道也,老子云有物混成。鹏乃凤,雄也,化鹏谓宇宙从混沌而有序。《逍遥游》所言,实系道家之起源说,后半与惠子所辩演者,大抵皆有生于无,混沌无用居先,化而有用在后而已矣。
拉丁之Pan,英文之Bread,古汉语之“饼”,其音义皆通。
文法之学中国古已有之,独无系统,及马氏效拉丁以为《文通》,枝蔓圆足,日进乎前。世谓古文非法,但习惯耳,此诚非是也。
【“藝”當簡化為“埶”而非“艺”】“藝”本作“埶”,後繁之為“蓺”,又繁之為“藝”。三字古今有別,自來通假。“埶”為本,而“艹”“云”皆末。今簡字作“艺”作“芸”者,是捨本而逐末者也,甚謂不當取。
天下兴亡我何干?此心孤寂不信禅。若有久长倾心处,岂堪贤者总汍澜?
com-,共也;pan,面包也;-y,之缘也。company,谓伙伴、公司、会社。
【夜读得之】幽冥谁秉烛?孤寒一何如!尔来廿数载,简尔窥人庐。
【考证“业务”一词出自佛书】《法苑珠林》卷三一:“出家人所作业务者,一者坐禪,二者诵经法,三者劝化。”
【考证今语“男性”“女性”出自佛书】法蕴足论九卷四页云:“云何男根?谓男、男体、男性、男势分、男作用。”法蕴足论九卷三页云:“云何女根?谓女、女体,女性,女势分,女作用。”今和制汉语“男性”“女性”、中国严复译语“男体”“女体”皆出于是。
【神咒】仁心勿动,悸心勿动,哀心勿动,愧心勿动。(凡遇坎癛、意弗适、遭际恐怖、兴爱心而惭愧者,如是等时,颂此神咒,静心澄虑,既精且一,种切苦恼,泯然消灭。已通鬼神,已失忍心。)
包探福氏,英說部人物,柯南道爾作之。
为非常之事者,必非常之人,存非常之心,历非常之难,然后有得,能化坎癛为康庄,而神功成就如日月。
考证“广义”“狭义”二语出自佛典:《法苑珠林》卷八九:“此五法中名虽似狭义,该三毒,亦通摄八万四千诸尘劳门。” 瑜伽八十一卷十一页云:广义者:谓宣说诸法异类相应。又云:说了义经故。
羅典善理則,故歐西之格致興;漢文精意象,故中華之詞翰盛。言語進境,學術周澤,故國語備足,而羅典可得以廢;化延太古,混一萬國,故唐言廣博,則漢語因懿而傳。信矣。
渝男甲,與女友乙、先女友丙談。言次,二女激憤。丙乃自墮水中,以死試,甲急下救之。女乙撼焉,懪懪難解,亦自下以試。然甲不暇顧,竟為之殉,唯先女友還。夫世恒以“誰救”為問,而今則乃爾,一眾喟然。
金陵二男子攜犬遊,既遇,犬相搏鬥,一犬傷敗。其主極令彼人谢罪,不允,乃忿恚而噬之,中其臂,丹血出。二犬亦驚焉。世稱真愛,傳一時。
今以雅襟絕代、哲慧濟民者,鮮矣!蓋皆射利竊名,熙熙然起滅於塵俗之間,動而顯行,不外取寵而已。又付身社黨,希職以民群之力,雖凍餓死者識之。若然者,損不足以奉有餘,使民貧裕失均,是以平會說興,尚古之學靡矣。
先圣悖情,御电达识,慧了世界,凭道成知。垂制理文,学开太古,弃爱寒蛰,惟心其腐。百谶为帜,与念合流,迄及奴事,犹不外求。妙想肇新,维实式冒,毋嫌毋厌,战缘明照。
智子累言浮屠伪,无明淫溺犹不悔。介特琉璃守空学,梦作神仙觉如鬼。
神人亦愚也。逢此悲景,无所可求。天行人工,莫以阻留。护佑不存,乃以明知。自环剀切,生涯如式。昧恋来者,非愚而谁?层界精微,能无叹喟?悲其无止,终了孰则?圣蓝一抹,晊道无得。
匄,丐也。匄从勹亡。勹者包也,亡者无也,包无物即是丐,匄者丐也。
游白乐天陵,见日韩碑刻环绕,咸谓祖祢恩师,百世流芳,予案知有唐一代盛何如矣!
惟天道好杀,物必有死,故生生繁息,以备杀死。物若自死,天失所杀,乃赐福祉,令自避死。物不欲死,可以备死,及天杀之,易道复始。是故乐杀诈生之谓道,杀杀之谓易也。
亲友之哗众取宠者多矣,若为自由之讨论,能言者其何几也?
上哲始于自知也。然则世间之学可尽废矣。
吾今欲哭而无泪矣!欲死而不甘心矣!欲营生而无以自救矣!
中山先生译“nominalism”曰“名学”,此“学”字斥“学说”也,如言“某主张”;几道先生译“logic”亦曰“名学”,此“学”则“学术”也,与前殊科。
《夜读黑板题诗》 夜半猫语鬼盘桓,废卷泣雨厌孤酸。曾言竖子无雄志,如今信走知心难!恩爱殿里发苦语,偎依案侧道蹒跚。怎敢梭舟随梦去?幻中犹有此微寒! —— 夜读学生某作之,惭愧!
“雅利安”与“华夏”实无异义,皆自我高贵,蛮夷余者。唯一不同,则德意志民族单一,故有种族主义,而中国民族稠众,虽有华夷之辨,种族主义犹不能兴也。
鄙人正考前夜读,课C语言及结构等,已而倦游,哀矣。
予十四岁时以《说文》治篆,高中后笃嗜古文,学及诸经,又从文法学入经学,乃悟汉字间连理,有以四达,遂研字类,并声韵等。
《闻古国东海设禁区兼合经历有感而作,呜呼!》惫累残躯祸心藏,向闻敌贼东海疆,凡子面隅称浊世,不知倭人几顽张。
悔学古文终无用,说禅过半是穷人。……(此二句消极,求有心者为后缀二句,改塞为开,以达乐观。此诚请敬荷。)
所谓有舍有得,并非先舍后得,乃是先有欲得之心,然后方生能舍之意,若本心不存,法亦安住?故体立则用生,心成而事就,夫谓成功事,未尝不此。凡夫妄计执空,此所以闻圣人言,反不成圣人功者也。
绝对之外无相对,相对之外无绝对,烦恼即菩提,生死即涅槃,事事无碍,一切入一。
人生亦如是,极乐在故国。
昔容枕脑囊,一去几黄粱,欢娱随蹇过,执矩愧孟尝。
“理性”一词,严复译之曰“灵”,曰“良知”,而苏曼殊则以佛语“智性”代之。
学期初报文学社,预会一次即退。
外间泣雨,和风扇偕声。予坐床侧,脑涔然,倦而不得其睡。
予年十有六岁,乃读尚书,自愧迟暮,发奋于勤。因窥古语艰深,非字学不利,遂悟夫知字而后能通古学者,良以此也。幸而吾初中好篆,得说文以微学焉,始佽初志,不令退转。盖此因缘,于国学吾实有夙趣焉。
人生实茫茫,如梦觉而知其妄。哦~哦,吾心似荇草秧秧,梦女吐诚兮不效,吾心波荡如潮水泱泱。
予恒夜出,立天桥上,临高速路百车穿流,而喟然叹曰:呜呼!民生之不我恤者,其何以哉!于是臆构不有,入魂焉,称吾名,乃自由心身,复骤觉其梦,此所以知信心空勇,而其实之莫效也。
智者真解,不必向贤指搠,抱愿续终,渥眄强雄,虽德超浃宇,未逾凡事,功者以陋狭为丑,亦岂知发皇有疾,不可以一句见其祸世,盖此世教之幽玄也。
《英文汉沽》:诗云“其雨其雨,杲杲出日”,“雨”与“出日”,为云谓部之字,皆为不知事主,而姑以“其”字当之者,其犹it也。
一夜数寝。
鳞鬣仆所卧潜龙,月明如镜照惺忪。诸子心头割慧眼,自别圣道不何从。
霄玄盘步已侵晨,层楹鳞鬣几森森。莫道尘寰禅智浅,单孑不比尘寰人。
子夜衢间寂然,的士过黉宇,灯红则驻,无毫厘悖者。呜呼!文明以法!
世界随心转,善之则善,恶之则恶,人本如来,不识真我,枉堕无间狱。
两日阅《电锯惊魂》七部,知非恒人构思,切盼后事。
今購得《漢字古音手冊》歸,唯无奈國際音標之繁難,予尚不之解耳。
执顽愚,求不有,幽魂之道也。
予初以音韵为不必学,自拜读《積微居讀書記》后,乃知音正而假借通,声明而字义成,晓古音,实訓詁之首武而无以易。
人不必长眠,乏则取梦,梦罢兴工,如是而已。
夫语学(文法学)与小学(文字学)者,古文之二门户也。
今虽用普通话,而方言犹染,或善儿化音,或多“啥”与“甚”,或以“有”指事之完就等。当百家之时,虽行雅言,而诸子异邦,此亦不鲜,如楚辞《招魂》之解“哀”为“爱”,盖非中原之常用者也。
一夜未寝,虽乏无倦。侵晨时,与同学燕语国事,竟得隐曲。(嗟哉吾国,奈何剧乱如是!)卯时许,步足周宇,此出行时也,而衢路舆疏,知非闹市。归,则就枕,午时觉,作此。
夜读,至物理学之刚体,理不甚难,于题非易,如是以试,则“科学”果如“科学”矣。
“电”之类:所获为报也,故云“电报”;所行缘线也,故云“电线”;用以为源也,故云“电源”;所观者影也,故云“电影”;所致者话也,故云“电话”;所用为脑也,故云“电脑”……如是等,“电报”而外,均非古人之译,然为道一也。
吾悔矣,科学诸语不宜以古语替。盖古学多唯心,今学多唯物。唯物作客观语,则有“空间”、“时间”,说其能含之趣,而唯心在灵明、言因果,故云“方分”、“时分”以说其幻。今言不雅可镌,古文虽峻不可易,假之相淆,则求一偏之通亦难矣。
陆云“短信”,台谓“简讯”,盖“信”者书也,有体有式,非phone之所宜,而“讯”者言也、报也,夫言报之道,只语可也,且“简”说在精,“短”说在形,轩轾分矣,故兹以台用为正。
《广韵》录“肊”,为“臆”之重文,乃知声旁中,“乙”、“意”为音不二,故简体字“憶”作“忆”、“億”作“亿”,良有以也,不必以简体为尽鄙。
今夜读,兼聆《东方之珠》曲,乃忆初中首堂音乐课事,呜呼六七载,虽浮生一梦,而激荡衷心者有之。
二战后,我本胜国,云何今败国之弗若,而徒余神剧哉!每览倭戏,其公忠、有古、相携、能恤之事,正吾邦所阙,然千载宗国之易帜,先亡古化,又益财心,知悔者不吾国是爱,爱吾国者复不愧其一隅,呜呼,若是以久,中国其安在哉!
六月洊雨,往年空调用矣,今则飔飔有秋意。自三峡功成,天气烈化,虽天人沟通,异象无竭,岂人世有隐秘之羞,而莫匿于上哉!呜呼,紊耶治耶,夫施政何功,必非恒民当世之所明。
德国统一以合,故虽别于心体,亦成一邦。而中国自古以武,所以求同,若心则以久,久则不功于前也。
今购得《万国公法》。
今读日本文法,念中日二语同话题优先型也,非欧式之必有主语,且以文言之古,宜更存人言公性,则因取日学而有以互照者甚可。
浮生既如梦,知道岂爽然?
本计今日午后学习物理,食言。
悲哉,何吾閱日之若勤也!數尺之軀,憂亦無窮,憾亦無窮。唯不自愚,愚對伊人而已。
《釋名》用聲訓,備矣,蓋古音之不識,僻義則莫知其解。《莊子》中,“老洫”何也?據楊樹達云,上古“洫”、“或”同聲,而“或”亦通“惑”,解“悖”,故“老洫”者,“老悖”也,迷惑無識之謂。漢典網解“洫”爲“惑”,義從楊氏。今註述有泥解“敗壞”者,非是。
楊樹達曰:訓詁之學,自爾雅說文以下,更清儒之疏通證明,美矣,備矣,蔑以加矣。文法之學,篳路藍縷於劉淇,王氏繼之,大備於丹徒馬氏。
静静其村,白雪落矣,阴阴其空,鸽于飞矣。载镌斯名,白桦木也,式相亲爱,一生及矣。比及战矣,君其赴矣,云勿忧忧,归斯林矣。空其阴阴,鸽其于飞,彼君之命,孰而知矣,彼君之号,孰而明矣。白雪落矣,村其静矣,君子于役,不在于林矣。(译自歌曲《白桦林》)
古书今注,常以微识附会,不据前疏。而杨氏《老子古义》则最总玄学,解以群说,能追掘奥旨,使读之者悠然弄道,若其述而不作,实颇著儒风,为道颖然,真府库之绝琛也。此荐。
讀《積微居讀書記》,而後知訓詁之不可殆矣。
《老子》云“无名天地之始”。后之注述有断曰“无,名天地之始”者,非是。考汉墓马王堆《帛书老子》,作“无名者万物之始”,与《史记》引用契合。“万物”与“天地”同义,犹言一切,“者”字于文法亦可省,故断为“无名,天地之始”者为是。
文字单复,自古判然。至后世草行之书,与俗所截省,实为简体。于古辞章、文字学,浅陋固矣,而日常属文,简亦不为蛮野,繁亦不必雅正。夫以繁体作污秽语者不数觏乎!今港台尚繁,大陆从简,予大陆人也,幼则受简体,奚必耻辱焉!且夫用繁体即知古道耶!盖学术与日用殊途,古字学者岂用甲古文乎!
余名學堂曰拘舍,乃誌《拘舍說臆錄》總人言議,以為後日文資,又怵其名不典以荒棄,見《廣雅》云“廬,舍也”,知廬舍在古同義,遂易名《拘廬說臆錄》,而紀年從公曆矣。
中國語為話題優先形,與日語類,不可就主語優先形,如英語等解之。例:《醉翁亭記》“環滁皆山也,其西南諸峰林壑尤美”,主語在“環滁(者)”,即“山”也,而後之“其”字實斥“滁州”,若解“山之西南之山尤美”不通。至於白話云“飯吃了嗎”,吃之主語在人,非“吃”前“飯”字。在前者皆話題也。
梦言君、布愚子、贼师、孟浪先生、诳语者、意理奴、浑沌儿女、蛮夷、幽灵、仙圣。皆今之人。
今称面食,古皆谓饼。汤饼、蒸饼、金饼、索饼……
网志晒书,遇人恶语,吾固不他求,自娱而已。至言动所及,初无涉乎彼,击之何益,吾自若可也。
《尔雅》云“…言,我也。”可知“言”字有极鲜解如“我”者,为第一人称代字。窥《诗》之《氓》,有“静言思之,躬自悼也”,人皆谓此“言”用助,实以“我”解亦无不可,且古诗定状之字常有提前,“静言思之”即“我静思之”也。
《释名》云“哀,爱也。爱乃思念之也。”故《楚辞·招魂》之“哀江南”解“爱江南”者是,取诗人思念故土之趣。
近日读《文心雕龙》讫,又取《释名》二十七篇。
惘然化碧,殉成此解:吾,固一世之恶人,遐劫之嗔者,而所信向定非阿修罗域,是故虽死,亦沉潜道中矣。
悠悠一部《唯识论》,即奉信心不动转。
予其惑乎!知其不可而求之,如取兔角焉。然此心真,此志诚,于是而不得,虽非情,宜为泪也。
人无可信,唯有可鄙。
神女眼波注,拘舍抱斑青。败子鼎食聚,献巧四方行。窃窃求思矣,言动也如经。汉广未可渡,梦影弄轻盈。
披文浇末,下流为之沮阂,言夫科教首在质测,而文翰下品,稗书娱情可也云云。兹实欺罔。予尝得中学文言学书,楹云“无文言,则无还家之路。”是言谓古文国故唯一之门径也,足信。
忽念腐乳矣,加馒首一枚,炒蛋一碟,米粥一碗,亦有妙趣焉。
焜耀兮,焜耀兮,两星翾翥在天际。飞虫兮,飞虫兮,自由回翔何美丽。
种子识灭时,甚苦正心出。
实不闻命运造弄,而真我之有心也。
神王洵有意,运命不足惜。纬谶终且在,鸿猷跷也蹊。诸贤为道死,竖子与神齐。复怨决有日,辟首魔域西。
是月维艰,所费耗不济。生居世间,难已!
仆之念卿,奚以为抒?一日数追,故影未回。噫!此苦应缘信心有,圣贤凡愚莫由悉。
入舍,四床分骈左右,退而一柜,对柜为桌,其上物事狼藉,与素地反比。桌从二坐,疾学或善戏者常居焉。予上寝,东首面窗,视灯辉昼明,盖有夜读者。
吾曾寄梦者,今则翩翩远逝,方伊人之哂我也,亦知予心之实苦乎?我名在卿为虚,而贵影在我为实,猗,神乎,何不公以至于是!
缄口始于言多,造作根于无理。
银钱者,天下之美物尔。
唯物论巨子马克思,恃以史传、主客二道,木铎驰术,宪章格理,所以槃鉴其天人义也。
剥取青橘,念浮生之莫往,思存前我,叹世态之无常。
情伪无辨则真相不显,虽典章槃鉴,无取乎今之人,故兆民识义,官厅与危,而进而知道,霸权不敛。
圣意槃鉴,尔竖子不踣何待?覆官而民起,德殷则邦腴,是天道也。
我我……我无无无罪!何何何……何……何故诈诈我!
人恒趋新骛奇,而文言既以趋新废,焉知不以骛奇生?
四民是一家,阶级本来无。妄传斗争意,民族自相屠!
最恨人生不如意,牲畜竖子与神齐。
欲见伊人于社陌,反知伊人在天涯!
格心向道奉主神,为者恭敬圣族恩。悠悠乱世秽土恶,破尽贼语自由身。
万神加护圣邦,亦雅望兮皇想。天民所及毕克,泱泱在吾故壤!
呜呼!虽同一宇宙,有不能相识者。
万法之行,为而已矣。
不自我,无以鸿渐!故为者信以圆志,破腐局而新谋,兼圣道也。
鸿猷甚空,故非神理者之所取。
主观者无论,客观者尽然。
何以卖淫者之日多也?向数日,予自家往行学时,道上广告疮然,入目三字曰“包小姐”,附一帧照相,书电话码其下。遂与同学笑慰而称之包氏,至于真际,言喻不必也。夫相中人亦美矣,何苦如是之自弃哉?其为生计欤?否耶?然居浮世而莫自持者,外此盖亦无量数也。悲夫!
有心哉竖子!辞也炎炎,意也奸奸。恣苟妄者而谓之曰爱,明于是者孰忍!
近览邵子《皇极经世》,其《观物外篇》多有与佛法玄合者,至于消息轮转之义,古圣所窥汔同,是至理之学,无以异也。
微博粉丝日增,而为数则日减,盖非娼即盗,宜哉其废也!
任疆藏之不顺,恣港澳之自满,台湾独立,钓岛难归,东海南海亦为人囊中物,此局与清末列强分华何异?
今文言者知日语词之入文不妥,而换以国译又非其所宜,足见彼等之自驳也。
妇人而履,高逾予矣。
不识《指月录》者,憾也。知所以憾者,其悔也。憾且悔者,乃悟浮生之无谓也。
梦中忧患惊人醒,醒来忧患比梦多。
今午,览罢章太炎《国学概论》,其文字般若,不愧大师作也。
选修课作业,诸生自为稗史一篇,字数不限。呜呼吾师!
赞 (2) 打赏

0

此文若合君意,请赏碎银嘉奖爱文言

支付宝扫一扫打赏

微信扫一扫打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