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作海冤假错案论

豫省商丘柘城县,十余年前尝发命案,民夫赵振裳失其踪,有无头尸现于窖井,有司疑乡邻赵作海杀之,乃逮送大狱,死缓法办。

和谐八年孟夏,振裳还乡,乡人甚惊诧。问之:汝已身死,赵亦入狱,何故现身?对曰:非也,彼时与作海有隙,击之,恐而出走,沦落他乡,今病重,无钱医治,乃归。于是乡人告之,衙门连夜翻案。

及作海归,妻离子散。乡人问之:汝无罪,何故认之?赵曰:无他,有司刑讯逼供,不敢不从。

紫云曰:草菅人命者,故可恨也,有或犯者,必惩不贷。然主事者栽陷无辜黎民百姓,甚恨也。余观国中近岁冤假错案频发,鹿泉聂树斌“奸杀”案,周口胥敬祥“抢劫盗窃“案、荆门佘祥林“杀妻”案、文山州王树红“强奸杀人”案,承德陈国清“抢劫“案、唐山李久明“故意杀人”案、安阳秦艳红“强奸”案,凡此诸冤,不胜枚举,主事者,逍遥升迁,遭殃者,唯痛哭流涕叹息,为公为检为法者,不可不察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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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三月杨柳惊天冤案,岂能以错案论?
  2. 单刀一壶血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…… 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,圣人不仁,以百姓为刍狗。
  3. 白云居士怪哉! 今朝岂能言法!
  4. 米皮蒲松龄《聊斋志异·折狱》 邑人胡成,与冯安同里,世有郤。胡父子强,冯屈意交欢,胡终猜之。一日,共饮薄醉,颇倾肝胆。胡大言:“勿忧贫,百金之产不难致也。”冯以其家不丰,故嗤之。胡正色曰:“实相告:昨途遇大商,载厚装来,我颠越于南山眢井中矣。”冯又笑之。时胡有妹夫郑伦,托为说合田产,寄数百金于胡家,遂尽出以炫冯。冯信之。既散,阴以状报邑。公拘胡对勘,胡言其实,问郑及产主,皆不讹。乃共验诸眢井。一役缒下,则果有无首之尸在焉。胡大骇,莫可置辨,但称冤苦。公怒,击喙数十,曰:“确有证据,尚叫屈耶!”以死囚具禁制之。尸戒勿出,惟晓示诸村,使尸主投状。逾日,有妇人抱状,自言为亡者妻,言:“夫何甲,揭数百金出作贸易,被胡杀死。”公曰:“井有死人,恐未必即是汝夫。”妇执言甚坚。公乃命出尸于井,视之,果不妄。妇不敢近,却立而号。公曰:“真犯已得,但骸躯未全。汝暂归,待得死者首,即招报令其抵偿。”遂自狱中唤胡出,呵曰:“明日不将头至,当械折股!”押去,终日而返。诘之,但有号泣。乃以梏具置前,作刑势,却又不刑,曰:“想汝当夜扛尸忙迫,不知坠落何处,奈何不细寻之?”胡哀祈,容急觅。公乃问妇:“子女几何?”答曰:“无。”问:“甲有何戚属?”“但有堂叔一人。”慨然曰:“少年丧夫,伶仃如此,其何以为生矣?”妇乃哭,叩求怜悯。公曰:“杀人之罪已定,但得全尸,此案即结;结案后,速醮可也。汝女人,勿复出入公门。”妇感泣,叩头而下。公即票示里人,代觅其首。经宿,即有同村王五,报称已获。问验既明,赏以千钱。唤甲叔至,曰:“大案已成。然人命重大,非积岁不能成结。侄既无出,女人亦难存活,早令适人。此后亦无他务,但有上台检驳,止须汝应身耳。”甲叔不肯,飞两签下;再辩,又一签下。甲叔惧,应之而出。妇闻,诣谢公恩。公极意慰谕之。又谕:“有买妇者,当堂关白。”既下,即有投婚状者,盖即报人头之王五也。公唤妇上,曰:“杀人之真犯,汝知之乎?”答曰:“胡成。”公曰:“非也。汝与王五乃真犯耳。”二人大骇,力辨冤枉。公曰:“我久知其情,所以迟迟而发者,恐有万一之屈耳。尸未出井,何以确信为汝夫?盖先知其死矣。且甲死犹衣败絮,数百金何所自来?”又谓王五曰:“头之所在,汝何知之熟也!所以如此其急者,意在速合耳。”两人惊颜如土,不能强置一词。并械之,果吐其实。盖王五与妇私已久,谋杀其夫,而适值胡成之戏也。乃释胡。冯以诬告,重笞,徒三年。事结,并未妄刑一人。
  5. 紫陌霜飞彼等狗官,视法者何???国中若是这,众矣!特法未善矣!
  6. 远走高飞天朝从来皆刑严吏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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